其实,春秋时期的老子在《道德经》中早已经替爱因斯坦、牛顿、爱迪生等等诸位大贤们给出了答案。
我们为什么每天都会看到邪恶?老子曰:“天地不仁,以万物为刍狗;圣人不仁,以百姓为刍狗”。世上万事万物心中都暗藏着邪恶之魔,包括“天地、圣人”,一旦他们不能以德善驾驭之,邪恶之魔便如洪水一般泛滥,世间“万物、百姓”便只能像刍狗一样匍匐其下而哀嚎。至于,那个“外来的神秘的第一推动力”、那个“更伟大的能力”、那个“全能的上帝”等等,究竟是谁?那就是“道”——“ 似万物之宗”、“吾不知其谁之子,象帝之先”。呵呵。
老子五千言,真意在言外。在春秋时期物资紧缺、知识匮乏、思想贫弱的有限条件下,老子以自己独有的睿智吸取前人的精华,上贯远古下达现实,通研夏商周之文明,站在了一个非常高的位置,“建之以常无有,主之以太一,以懦弱谦下为表,以空虚不毁万物为实”,进而探究“道”的原理,试图建立一个囊括宇宙万物的理论。他认为,宇宙万物来自虚无,最终也走向虚无。一切事物都遵循这样的规律(道):事物本身的内部不是单一的、静止的,而是相对复杂和变化的。而事物本身统一于阴阳,它们相互对立、互相转化,即是阴阳转化。只不过,有的人只看到其中的“阴”,有的人只看到其中的“阳”,便以为自己已经寻找到了“道”。于是,有人认为《道德经》是一件养生工具;有人认为是一本哲学大智慧;有人认为是一部政治生存字典;有人认为是一套修身保全太极;甚至有人认为是一系列兵家计谋大全。总之,众说纷纭、各表一枝。其实,所有这些理解都只是在“道”之巨大意象下的一个原点而已。那么,什么是“道”?通读全文我们发现,在《道德经》中,“道”共出现约七十次,分布在三十二个篇章之中。“道”,不是一个玄虚的概念,而是玄机,既是在指称自然的普遍规律,又是在指称自然实体以及自然运行的原始动力。所以“道”是物、是规律、是“一”或“太一”,是宇宙本体或自然规律,是万物的本原,是阴阳对立等等。但是,老子仍然声称:“吾不知其名,強字之曰‘道’”,“道”之所指虽然多有描述,却无可名道,所谓“道可道非常道”。所以老子认为,所谓“道”即“玄机”,所谓“玄机”即“混沌初开”,所谓“混沌初开”即“缥缈”。那么,“缥缈”是什么?也许是像早晨的薄雾一样吧,若有若无、若即若离、若隐若现、若断若续而绵绵若存。“道”生成了万物,又内涵于万物之中,所谓既“玄之又玄”,又“混沌初开”、“虚而不屈,动而俞出”,还无可名状。
我们通过自己的生活来仔细观察这个世界,会发现,老子的五千文《道德经》会时不时的与身边的事情相吻合。当然,这只是老子表现于经验世界的外在之道而已。老子更非凡之处,在于他体察到了常人、甚至智者也无法知晓的体验。譬如,我们在初中学过物理、生物、化学等等,但是,我们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细菌吗?能感觉的自己细胞里每个分子、原子吗?我们能感觉到原子核和电子的结构吗?应该是不能吧,呵呵。我们在自己有限的认知范围内,有没有想过,太阳系是不是如出一辙呢?如果银河系相当于一个大细胞的话,太阳系是不是相当于一个细胞核呢?我们人类是不是“道”身上的一个个细胞呢?天下万物是不是“道”身上的一个细胞呢?老子通过对宇宙万物的观察,对于人世间的体验,完全突破了一般人的普通认知,在他一点也不知道什么是“细胞、分子、原子以及原子核、电子”的情况下,最终,以其超越同时代的其他诸贤们的大智慧,发现了“道”。那么,如果在现代物质生活极大丰富的年代,老子之“道”必然会有很多方面与时代脱节。这就需要后来者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,让《道德经》表现出与新时代相适应的大智慧。那么,几千年来老子的大智慧又表现在哪里了呢?遵循历史的足迹,我们发现:数千年来,大多数的学者们在研究的老子《道德经》的时候,会借题发挥,至于是不是老子的本意呢?这并不重要。重要的是解读者的观念,能不能被“本时代的同龄人或者后来者们”所接受。所以,各个时代解读者的“修养、智慧、造诣以及机缘巧合和领悟”很重要。一切随缘,有缘,虽陌路万里,也能够“天涯若比邻”;无缘,虽咫尺之间,也是“对面不相逢”。